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结果钟伯琛不仅没有丝毫的慌乱,反而抿嘴笑了起来:“殿下。您又何尝不是?”
他这笑容里头带了三分嘲讽,让我看得十分火大。我又使劲儿拧了拧他的衣领子,挤出辈子最冷酷的表情吓唬他:“私会他国臣子,按我朝律法,等同于通敌叛国。丞相大人,您知法犯法,该当何罪?”
钟伯琛突然把游离的目光聚集了回来,直勾勾地凝视着我的瞳仁。我被他这眼神震得心里哆嗦,竟莫名心虚起来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殿下...终归是按捺不住了吗?”钟伯琛本还算内敛的笑容突然瞬即扩大,化为一个愤怒夹杂着悲凉的渗人假笑:“微臣又不会说出去。殿下何必呢?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。我意识到钟伯琛话里有话。于是我放开了他的衣领子,让他有话就说有屁就放,藏着掖着算什么爷们。
钟老哥把脑袋一扭,避开了我的目光,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:“殿下在晟宣国期间,太子李擎对您很好?”
我一头雾水,起了一胳膊的jī皮疙瘩:“还不错。怎么了?”
钟伯琛顿时戚戚地gān笑出声,yīn森森的仿佛带了极大的哀怨:“所以殿下感动到想方设法地鸿雁传书,以诉相思之苦?”
...什么玩意?!我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。我终于明白这辈子的我为什么显得jīng神了,天天这么受惊吓,眼睛自然而然地大了一圈,整个人都英俊了。
不不,这不是重点。我慌忙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舌头转着筋问道:“鸿雁传书?跟谁?李擎?什么时候?”
钟伯琛低头,打袖子里摸索了一下,将两份信给摸了出来。我接过来一看,里头的字七拧八拐的倒是挺有我的风范,内容不堪睹目,全篇就是都在说骚话,哭诉自己怎么怎么想念李擎,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
最诡异的是,最后的落款是‘子迁’。
我太阳xué直突突,胃里泛着酸水:“这打哪儿来的?恶心巴拉的。”
钟伯琛的眼神凌若冰霜,把我的理智瞬间冻碎了半边:“殿下。您的字迹,微臣还是认得的。更何况,殿下是经徐侍卫的手将信送出去的。徐侍卫是您曾经的伴读,亦是您的亲信。殿下,您还要否认吗?”
所以你怀疑我咯?我扬手将那信撕了个粉碎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钟伯琛。以往你怎么冲撞我,我全部一笑了之;但如今这件事,你是在触我的底线。你当我没有自尊的吗?”
哪怕是前世的我,对那李擎再多的情深义重,也写不出如此矫揉造作的玩意来。更何况现在的我已经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了。我肚皮上头还带着他老人家留下的杰作,夜里翻个身都得疼一会儿。最凄惨的是,我再也不能愉快地啃烤rǔ猪了,天天得喝上官夏开的药汤子。这对于我是多大的打击啊!
【提示】:如果觉得此文不错,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!分享也是一种享受。